有着前世的记忆,温孤雾白知道自己这次定然能够熬过去,但是没有前世记忆的岁岁并不知道。
可若是当着祖母他们的面唤岁岁,只会给岁岁招来麻烦。
因此,温孤雾白忍了忍,到底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唤来岁岁。
老夫人抹了眼角的泪,照她的作息,平时这个时辰早已安置,熬到现在已经是精神不济了。
萧膑注意到了老夫人神色间的疲惫。
他生母出身一般,当年也是这位嫡母将他抚养长大,对老夫人,萧膑就算没有多少母子情分在,但敬重之心是打小埋在骨子里的。
萧膑搀扶了一把老夫人:“母亲,您年事已高,不能劳累,还是先回院里歇下吧?”
老夫人不放心地看了眼温孤雾白,没有拨开他的搀扶,长叹道:“雾白的情况差成这样,老身怎能安心?”
萧膑见老夫人坚持,不再相劝。
秦氏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她向来懂得分寸,不会在老夫人他们同温孤雾白说话的时候插嘴。
她是国公夫人不假,但终归不是温孤雾白的生母,应当把握好说话做事的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