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闻言一愣。
要事?
这么晚了,世子要去做何事?
不光她疑惑,就连泱十尫九听完都不明所以。
萧卉差点脱口询问温孤雾白有何要事,可看少年神情冷淡,应当是不愿详说,故而不好再问。她拉着沈言心在屋里找了空位坐下,想起沈松,想起前两日在沈府遭遇的委屈,以及年轻时沈松对她说的那些海誓山盟,萧卉心头一酸,还未开口,双肩便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温孤雾白眸中划过一丝无奈。
他这姑母的眼泪真是说来就来。
岁岁也被萧卉这落泪迅速的技能给看得呆了,漆黑水润的眼睛随之睁圆。
沈言心听着萧卉抽噎的啜泣声,不禁回想起母亲是如何在老夫人外面哭诉的,次次又是被国公府一些嘴碎的丫鬟婆子议论的,一时间有些坐立难安。
泱十识相地把门关上,挥手让离得近些的下人走远。
花茔百无聊赖地靠着一根柱子。
她懒得听里间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