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被骂出去后,满心不平,又不敢真的跑到青锁姑姑面前说一个字。
因为她知道,三公子当真做得出来把她发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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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在担忧今日的事情会招惹麻烦。
直到坐在书案前时,她都有些心不在焉。
温孤雾白见她眼神放空,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从书案之上找出一把戒尺,这间屋子是按照学院的课堂来布置的,其中的一应摆设也跟学院类似,甚至连夫子们该有的东西他事后都有让泱十补齐。
他走到岁岁面前,用戒尺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语调略显严肃:“上课期间分神,改罚。”
他嘴上这般说,实则戒尺打下去的时候没用多少力道。
岁岁倒是被这一敲给敲回了神,她下意识抬头,并用手捂了捂脑袋。
注意到温孤雾白手里拿着的一柄泛着冷光的戒尺时,岁岁不由得回想起那日在亭子里看见萧有瑜被女先生用戒尺打得手心泛红的一幕。
瞧那样子,一定很疼。
她的先生是一位看似严厉实则温和的人,他的桌上也会准备戒尺,可几乎没有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