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面色一白,瞪向岁岁,仿佛岁岁抢了她的位置似的。
岁岁无辜地眨了眨眼。
流月收起目光,柔声道:“三公子莫要乱说,岁岁这等出身,哪里配入你的院子?且这话让夫人知道了,岂不是又要被责备?”
萧若经皱眉,看了眼出言劝阻的流月。
他不傻。
岂会听不出来流月话里的意思?
她这是在用母亲压他。
萧若经正是叛逆的年岁,最讨厌谁在他面前来这一套,当下神色一冷,似开玩笑般问:“你是本公子的人,还是夫人的?”
流月自知失言,赶忙请罪:“奴自然是公子的人。”
萧若经不再看她,警告道:“既然是本公子的人,入了本公子的院子,就该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不然本公子脾气上来了,纵你是女子,本公子也照罚不误。”
流月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奴有罪,还请公子责罚。”
萧若经不再说话,却也没发话让流月起来。
温孤雾白看着他们主仆上演的这一幕。
前世的他,一直在皇宫奔波,在众位皇子之间周旋,加之前朝事务繁忙,所以他对后院的事情从不上心。
可他对于流月跟萧若经的事听过一点。
秦氏掌控欲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