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孤雾白一怔,反应过来她竟然是在安慰自己以后,心情更是难言。
傻岁岁。
前世被囚禁的是他,可更是她啊。
温孤雾白冲她和悦一笑,望向她的眼神里也带着想通后的释然,他抬起手,用掌心轻揉她的发顶,嗓音放柔:“那就借岁岁吉言。”
岁岁被揉过的地方传来很轻的触感,感受到温孤雾白的动作时,她神色一顿,整个人登时僵住。
先生生前也爱揉她的发顶。
说是很软。
岁岁的眉目间绽放出淡淡的笑意,她也不再注意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只将目光落在整间屋里扫了一圈,问:“世子,你为何带奴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奴吗?”
她的眼中满是期待。
心中还有些小激动。
在空净院养了几日,岁岁的身体已然恢复。
想想这段时间,明明她是奴婢,但她在空净院每天也没做什么事情,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世子还给她送了那么多名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