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孤雾白被她的话语逗笑。
在某些事上,她还真是执着。
看她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好像他不说刚才到底怎么了,她就会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温孤雾白为了让她宽心,说:“没怎么,就是适才心口有点疼。”
岁岁眼睛瞪圆:“心口疼?”
温孤雾白:“嗯。”
是啊。
心口疼。
她就像是在他的心上扎了根,生了芽,顽强生长成了一株叫不出名字的小树。
每当有风掠过,她的叶子会一片片随风拂动,他就会这股力道被牵扯出或疼痛或甜蜜或酥麻的感受。
他明知这样会影响他,却依旧放任那棵小树在心脏深处不停地将根延伸,将他的心脏悄然包裹。
不仅如此,他放任小树的枝干茁壮,任她的树叶疯长。
她为他带来的任何感受,他都愿捧在心尖,甘之如饴地受着。
温孤雾白的眼里染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