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他们的不知所措,岁岁倒是无比自在。
她不懂两人眼神交汇间的为难与深意,只站在原地,吹着冷风。
岁岁的手背被风刮得刺疼,眼睛却始终亮晶晶的,甚至还冲两人礼貌地笑了笑。
泱十:“……”
尫九:“……”
关于岁岁的事情,空净院的人除了世子,谁都不敢做主,谁也不敢插手。
泱十与尫九干瞪着眼,不知该拿岁岁怎么办,只能由了她去。
岁岁是耐得住的性子,哪怕她冷,但她依旧愿意等。
毕竟这点寒冷对她而言,是她一路走来所承受得最轻的了。
以前,不管是在钱氏一家那里,还是在花楼,迎接她的严寒远比现在要残酷的多。
还往往伴随着打骂。
况且,她以往可是连件像样的冬装都没有呢。
更别说簪绒花了。
如此一想,岁岁的心里便感到无比满足,她望着自己身上的冬装,感受着衣裳内的温度,还有脚上厚得发暖的冬鞋,又抬手摸了摸发间的粉白绒花。
留在宣国公府的日子,实在要比她先前的日子舒坦的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