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沁骨。 飞雪依旧。 却没一片雪再落到岁岁身上。 迎面而来地砸在脸上的风也停了。 岁岁垂着眉眼,眯了眯缝,感官逐渐减弱。 她不清楚周遭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大家在看她,只是觉得跪在雪地时膝盖尤其的冷,还伴随着一阵阵如针刺的锐痛。 然她的面上却感受到了一股暖意。 涌入鼻端的,是一股药香。 像先生服用的诸多药材里的那味苍术。 清淡宁和。 又透着微苦。 岁岁仍未抬眼,只强打精神将视野放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