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卉见老太太迟迟没发话,又道:“雾白对她可真是够用心的。母亲,您看岁岁那丫头头上戴的,身上穿的,哪样都不比在场的贵女差,这也难怪每回岁岁一出来,就有不少人以为她是哪家的女郎。”
萧卉盯着岁岁发间的珠钗。
她越看越气,越想越酸。
那珠钗价值几何暂且不说,关键是极其难买。
别看萧卉的年纪摆在这里,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且不分年纪。
“雾白也真是,他有那么多银钱花在一个丫鬟身上,却不舍得给我这个当姑母的送份礼。”萧卉语气里的酸味挡都挡不住。
她说完,大概觉得这样会显得自己斤斤计较,又将神色一收,看向老太太与秦氏,挑拨道:“雾白背后有温孤一族留下的花几辈子都花不完财富,他对岁岁用心,又可曾这般频繁地送过母亲您东西?可曾每月惦记着要给嫂嫂送上些金银首饰?”
“……”
老太太心中不平。
她不是在意温孤雾白送出去的一件件东西。
而是温孤雾白确实在偏爱岁岁这件事情上做得有失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