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温孤雾白在给她准备的首饰里,虽然套套全面,却没有耳坠一类。
这也方便她继续女扮男装在明礼堂读书。
还免去了岁岁去受穿耳洞的苦。
前世,岁岁穿耳洞时,是在她成为他的通房后不久。
温孤雾白依稀记得,那一次岁岁的耳朵发炎了好几回,时常擦药,一般劣质的耳坠子等物,或者是金银耳坠过重,都会导致岁岁佩戴不到一日就会令她的耳洞发炎发红,晚间取下时,必须要擦药才能保证第二日不会出现加重的迹象。
后来岁岁当了世子妃,需要应酬的宴会也跟着增加,推掉一些不用应酬的,其他的还有推不掉的。
每到正式的场合,戴耳坠就成了必须要进行的一项,这种小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引得不懂情事的岁岁眸中泛起一丝没来由的慌乱。
她的心里也乱得厉害。
她从不知道,原来人的耳垂也是能亲的。
还有在耳边拂动来拂动去的呼吸,令她的心跳失衡。
就在岁岁紧张得呼吸急促时,他在她耳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