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想,她真的是越来越贪心了。
早知道,她就不应该一时冲动,做出轻薄世子的行为,如此,她跟世子的关系就能保持到最初,而非像现在这样游离在往前一步也不是,往后退一步也不是的尴尬状态。
说到底,都是头脑发昏惹的祸,导致她被色心色胆占领了大脑,做出了逾越的行为。
不过事已至此,做都做了,倒也没什么好后悔的。
毕竟轻薄世子的时候,她是很得意的,也很愉悦。
岁岁轻轻叹息,望了望天,人如果能够一直什么都不想,只顺从当下的想法,遵从心底的诉求,不管任何后果的往前冲就好了。
想着,岁岁的双肩微微下沉。
犹豫了一会儿后,岁岁还是拿出一张没有动作的宣纸,她盯着看了一会儿,眼睛里闪烁着的犹豫不定渐渐变得坚定起来。
任何事情,都需要说清楚。
这般想着,岁岁屏息,提笔,在宣纸上将想说的话写下来。
待写完,岁岁把笔搁回笔架,又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看书的温孤雾白。
下一刻,她鼓起勇气,拿着宣纸起身,朝温孤雾白走过去。
等走到温孤雾白面前,岁岁举起宣纸,将上面书写的内容展现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