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通房妾室身份卑微,但月银跟待遇摆在那里,且吃喝不愁。
这样衣食不缺的日子,哪怕被人议论,被人说上不得台面,当不了正妻,那也要比每日为了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发愁和去争取来得好。
流月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知晓自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出身,也知晓自己有几分姿色,所以这两年都在尽心竭力地伺候萧若经,也时常会跟青锁姑姑禀报萧若经的动向,让秦氏得知。
秦氏活了大半辈子,岂会看不明白流月的心思?
可秦氏不在意,也容得下。
况且,世家大族的子弟,屋里多两个长相不错身份低些的通房,或养几个温柔可人的妾室为家族开枝散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萧若经若中意流月,自然会同她提,再将流月收入房中。
可若萧若经没同她提,就说明萧若经目前并未有此打算。
面对流月的一再谄媚讨好,秦氏该赏的该赏,该夸的夸,却也不会给流月过多许诺,更不会纵容流月在萧若经的院中自认高人一等,对其他仆从颐指气使。
当然,丫鬟生出想要往上爬的心思也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