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秋心中一喜,面带笑意,道:“是温孤世子!”
虞夫人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温孤世子?”
虞婉秋的眼里流露出一些小女儿家的心思。
她眸光一转,面色因情绪激动泛起微红。
看着越走越近的温孤雾白,虞婉秋的心里乱成一团,想到虞夫人一年里有大半年住在寺庙清修,为失散多年的堂姐跟英年早逝的姑父祈福,平时从不出席望都一些重要场合的宴会,不结交他人,自然不识温孤雾白,亦不知望都形势,她道:“就是宣国公府的世子。”
虞夫人闻言一默。
宣国公府她是知道的。
她还见过曾在望都名气不低的温孤氏。
虞婉秋再道:“当年,温孤一族与老宣国公拼死助圣上登基,温孤一族男子尽数灭亡,宣国公府的男丁也只剩下现今的宣国公,温孤世子是温孤一族留下的唯一男丁,圣上感念温孤一族的付出,特赐温孤世子随母姓,且自他出生起便被认定是宣国公府的世子,日后,待得宣国公退位,他便可继承爵位,他的孩子也可姓温孤,继续为温孤一族开枝散叶。”
她的嗓音里压着几分激动。
虞婉秋本来对虞夫人执意来此有些许怨言。
如今却只余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