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一笑:“是。”
帝师又望向温孤雾白,到了这会儿,他也明白温孤雾白大晚上前来的用意了。
只是帝师的语气很是怀疑:“你真是给来老夫送酒酿的?”
温孤雾白性子冷成那样,会这么好?
温孤雾白听出帝师语气里的怀疑,心想帝师果真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不是他的作风,当即如实道:“是阿植的想法。”
帝师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就说嘛。
温孤雾白在明礼堂多年,从不来他的府邸拜访。
这回夜里前来,还带了酒酿,这乖巧贴心的举动,怎么看都不符合温孤雾白一贯给人的感觉。
可若说是温孤植提议的话,帝师就信了。
温孤雾白没有看身侧岁岁,免得被帝师看出破绽,又道:“酒酿也是她亲手做的,今晚一成功,就闹着要我送来给您老人家尝尝。”
岁岁旁听。
帝师伸手端过装着酒酿的坛子,拿过还没用的勺子舀了一部分放在碗中,尝了尝味,说:“当日老夫在课堂之上只是两句戏言,不曾想他还当了真,竟真做了酒酿,还让你给老夫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