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皇子没说话。
他们生来就是皇子,没有去考的必要。
七皇子李陂难得没有趴在书案之上睡觉,而是用手撑着脑袋,抖着腿,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他无视其他几位皇子递来的责备的视线,继续该撑脑袋撑脑袋,该抖腿抖腿。
其余皇子:“……”
同为皇子,他们为有这样的兄弟感到羞耻。
李陂浑不在意。
他们羞耻他们的,关他何事?
温孤雾白在岁岁起身询问的那一刻,稍稍一想,就猜到了帝师的想法。
而当帝师说出心底的疑惑时,便当真验证了他所想的正确性。
帝师纳闷道:“温孤植,你为何不去参加秋闱?”
科举三年一回。
这可是对于全天下读书人而言最重要的机会,也是寒门子弟唯一能够靠着学识翻身的机会,温孤植家境落魄,就是有温孤雾白从旁相助,也不如自己有功名在身来的好。
他觉得以岁岁如今的才学,大可去参加秋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