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全是虚的。”李陂好歹在明礼堂学了这么多年,跟温孤雾白平日就算不来往,但还是有些了解的。
温孤雾白是有真有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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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啧了一声,说:“我只是没想到如你这样的人物,竟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温孤雾白神色不变,他不太确定李陂对于岁岁的事情知晓到了哪一步,所以不可表现出破绽,只不明所以地问:“有吗?”
李陂仰首笑了两声,他的目光有些暧昧,随即摆手说:“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温孤雾白缓缓一笑:“多谢七皇子。”
“不客气。”李陂才不管温孤雾白想做什么呢。
他跟那几位成天只知道争来争去满心权力的皇兄不一样。
比起他们,他更注重眼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