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萧膑此举,幼时的温孤雾白起初不解,甚至还会有点失落,后来懂事了,知晓了缘由,渐渐地也就习惯了:“因为我的生辰,是我母亲的忌日。”
岁岁无声地张了张嘴:“……”
糟糕啊!
她好像触及到了不该触及的话题。
还牵动了世子的伤心事。
真是罪过。
岁岁待在国公府有几个月了,她听下人们闲聊时说起过世子的母亲,据说那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女子,且在宣国公的心里占有极重要的份量。
岁岁低了低脑袋,恨不得将脸埋进碗里,再用甜甜暖暖的酒酿元宵溺死自己。
她有点难过。
为亡故多年的国公夫人。
也为世子。
如果按照世子的说法,那么世子从小到大都是没有过过生辰的。
寻常人家的孩子能在生辰这日享受到的待遇,她家出身顶尊贵的世子竟是从未享受到。
温孤雾白对此并不在意,他也不在意过不过生辰,见岁岁一脸后悔的表情时,少年扬唇,并抬手过去,用长指拨开散落在她脸颊的碎发:“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