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方的萧若岩早注意到了萧若经的动作,他放慢脚步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萧若经追过来,倒是等到了加快脚步往空净院赶的温孤雾白与岁岁。
萧若岩的目光落在岁岁的衣着上。
发饰精心。
衣裙名贵。
这样的装扮,跟一水儿的丫鬟小厮站在一起格格不入不说,还跟萧有瑢萧有瑜不差半分。
萧若岩皱眉,尽管他遵从秦氏的叮嘱,从来不过问空净院的事,可遇到看不顺眼的事情时难免还是会多说两句:“二弟,宣国公府应当秩序严明,养奴,宠奴也应当适可而止。”
把丫鬟养成不输贵女的模样,不像话。
实在是不像话。
就算再有钱财,也不应该花在这些小事上,而是应该用在民生大计上。
再说身为男子,应当肩负起家族重任,应该利用平生所学报国,为百姓谋福祉,结果温孤雾白倒好,他有的是大把钱财,却没有花在正途之上,而是给自家院里的丫鬟置办首饰衣裳。
若望都的世家子弟都如温孤雾白这般奢侈地养丫鬟,都来效仿温孤雾白,岂不是要乱套?
萧若岩的话说的是温孤雾白,惭愧的却是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