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膑看了眼外间的天色,见温孤寻仍不慌不忙地拉着他们府里的丫鬟,还在专注地挑选首饰时,想到回宫路上还要费些时辰,提醒道:“贵妃娘娘,您该动身了。”
温孤寻圣眷不衰,按理说应该归心似箭才对,结果她倒好,不但不着急回宫,反倒悠闲的很。
瞧那样子,似乎是在宣国公府住上瘾了。
这可不行啊。
再者满府上下为了恭送她,从一大早忙活到现在,就等着她离开后松口气呢。
温孤雾白坐在一旁。
温孤寻对萧膑的话语充耳不闻,只从一堆金银首饰里挑出一支流苏钗,她在岁岁的发间找了找位置后,把岁岁发间佩戴的珠花扯下,再将流苏钗给戴上去。
岁岁看着被扔在一旁的珠花:“……”
温孤寻插完流苏钗后,觉得不太对称,还无甚观赏性,于是又挑了别的簪子佩戴在岁岁发间。
然后,她就插了一堆。
岁岁觉得自己的脑袋很重。
温孤雾白看见温孤寻这样,无奈扶额。
姨母这是把岁岁当成卖首饰了的吗?
那么一脑袋的簪子珠钗,看着都重。
老夫人看了眼被温孤寻半抱着的岁岁。
她至今也没觉得岁岁身上有何闪光点。
先前得知温孤雾白亲自选她留在空净院伺候时,老夫人跟众人一样,都只以为是岁岁走运。
这会儿见温孤寻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