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让她把人弄走,她就上去把岁岁扛走。
岁岁的视线在宽敞的屋内一扫,只要能留下来,让她蹲角落都行。
反正她说什么都要亲自盯着温孤雾白,一但他有何不适,她也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奔到他的面前。
岁岁也不懂这种执着的缘由,毕竟她目前所学的知识有限,无法清楚明白地同别人阐述出来。
总之,她就想守在温孤雾白的身边。
就像当初守着先生那样。
花茔面色为难,问:“世子?”
温孤雾白迎上岁岁乌黑的眼眸,随后看向泱十跟尫九,说:“搬张软榻过来,多铺些被褥。”
泱十:“是。”
尫九:“是。”
花茔把撸起来的袖子放下来,转身往后院跑去,准备把岁岁屋里的被褥多抱几床过来。
她算看出来了。
世子固然可怕。
但世子听岁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