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正如温孤雾白所料。
一连七日的暴雪骤然降临。
温孤雾白在这场暴雪降临的当晚,便浑身发冷,病得迷迷糊糊。
中途,他醒了又睡,睡了又醒,负责照顾温孤雾白的大夫沉着面色,诊脉,开方子,忙得焦头烂额。
老夫人得知情况,亲自前来探望。
空净院来了很多人。
屋里站了一片。
岁岁站在暖融融的屋内,举目望向外间的风雪。
‘呜呜’的寒风声不断,像是谁在夜里哭泣。
天地之间,是冻得人生疼的寒意。
院子里的积雪,半个时辰前扫过一遍,这会儿再望去时,岁岁发现地面之上竟又积了巴掌厚的一层。
少女额间的细带于昨日摘下,她的眉心正中,也如大夫所言,留下了一个小红点,看上去就像是一颗朱砂痣,令她的五官增添了不少丽色。
前几日被萧若经打伤的鸟儿的腿也已渐渐恢复,岁岁每日都会查看一番。
后来,她懒得每日拎来拎去,索性将鸟笼放到了温孤雾白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