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冷笑:“怎么就有关系?”
花茔气得深吸一口气,忍住把流月抓过来揍一顿的冲动,耐着性子把晨间的来龙去脉讲清:“这件事情的真相就是,我跟岁岁走在路上,被三公子打中的鸟儿砸下来,这才导致岁岁额间被划了道口子,你说,究其缘由,此事难道不应该是三公子的问题?不该三公子负全责吗?”
流月:“这……”
花茔占理,声音都跟着扬了上去:“世子只是让三公子负担诊金,都没让三公子对岁岁赔偿,这难道不是世子看在跟三公子是兄弟的份上吗?若非如此,换做任何人都会同三公子讨要赔偿。而且岁岁是伤在额头,是在脸上,万一恢复不好,将来面容有损无法许人家,这事儿是不是该三公子负责?”
流月的气势弱了下去:“……”
萧若经的气势也彻底没了:“……”
如此说来,还真是他的问题。
温孤雾白等她们争论完,慢条斯理地吃了口茶,看也不看萧若经道:“清楚事情的原因了?”
萧若经这下也没先前理直气壮了。
他脾气坏归脾气坏,到底没有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