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将前后写出来的几个字做了对比。
前者工整流畅,形体飘逸。
后者……形如鸡爪,状如狗爬,可以说,它们的每一笔每一画都有它们自己放荡不羁的思想。
套用先生评价村里孩童们的字的话来说,就是没有最丑,只有更丑。
岁岁不大相信后面那么丑的字是自己写出来的。
她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会儿,反思片刻后,觉得可能是哪里没掌握好,以至于中途出了岔子。
于是,她板着小脸,重整旗鼓,不服气地又写了一遍。
很快,岁岁盯着宣纸上的字拧起眉头。
好嫌弃啊。
怎么还是这么丑?
甚至丑到一看就知是出自同一人的手。
温孤雾白看着少女鼓起的脸,皱起的眉,她乌黑的眼睛先是瞪圆,里面的情绪从震惊,怀疑,而后变成接受现状的无奈,再到放弃挣扎。
他薄唇微勾。
岁岁握笔,由于丢脸而产生的羞耻使她整张脸异常红润。
她看了温孤雾白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