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自小贪玩还没个正型的小儿子萧若经,秦氏颇是恨铁不成钢。
再说不过是一个伺候人的丫鬟罢了。
值当他一个做主子的上心?
萧若经被训斥地一垂脑袋,心中有些愤懑不平。
他知道母亲从来不想得罪二哥,想跟二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争取得到面上的和睦相处,但他哪里想到不过是找二哥讨要一个小丫鬟而已,还能被拒。
他回头瞪了瞪岁岁,想到秦氏时常头疼的毛病,不想惹秦氏生气,用一副知道错了的口吻道:“母亲,我也没做什么啊,我不过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入二哥的法眼,一时觉着新鲜,想把人弄来身边玩两日罢了。”
岁岁面色微白。
玩两日……
温孤雾白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眉峰轻蹙。
秦氏见状,心知温孤雾白这是要护短的意思,未免今日的争执闹大,传到老夫人或者宣国公的耳朵里,她连忙赶在温孤雾白开口前厉声呵斥:“若经,你言行有失,快同你兄长道歉!”
萧若经不服,气息微喘,把脖子扭到一边。
别看萧有瑢跟萧若经这个同胞哥哥时常拌嘴,但实则两兄妹感情极为亲厚,她一看秦氏脸色不好,伸手绕到后面,在萧若经的胳膊上掐了把,不停地冲着他使眼色:“三哥,快、道、歉!”
萧若经疼得倒吸两口气,他接连嘶嘶两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是要面子的,仍不肯低头:“不就是一个不足轻重的丫鬟吗?还需要道什么歉。”
萧有瑜站在康姨娘旁边,见情况不妙,视线落定在岁岁身上瞧了瞧。
显然,她也不明白为何温孤雾白不愿意把丫鬟送给萧若经。
换做是她,但凡是萧若经或者萧有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