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虽然我不懂但世子说的都对

只是大安女子地位低下,默认女子不可入学堂,不可与男子同学,只能居于府中学女工针织,女训女戒,将来嫁人生子,掌管中馈的规矩。

这也导致很多先生自视甚高。

他们清高的认为,为女子教学是自降身份的事,甚至广发文章,说他色令智昏,罔顾礼法,还说他在侮辱他们。

此事闹大后,望都不断有传言散出。

父亲跟祖母闻讯出面,责备他沉溺女色,荒废正事,又斥他行径无状,丢尽宣国公府脸面,罚他跪了一次又一次祠堂。

在数次被拒后,他依旧没有放弃的心思。

只因她那时渴望看懂书的眼神他读懂了。

所以最终,他只能秘密地为她请了些懂得四书五经的女先生。

空闲的时候,他也会亲自教她。

突然,岁岁问他:“世子,您不让奴自称奴,那奴该如何自称?”

温孤雾白正想回答,花茔让人端着膳食进屋,他起身去屏风后抓过一件临时为岁岁定做的尺寸不合适的披风,走去床榻前将她裹好,并对花茔吩咐:“明日通知绸缎庄的人过来量尺寸。”

花茔让送膳的人退下:“世子是要做衣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