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了才踌躇着问:“你……介意名分吗?”
江序庭轻笑。
那双含笑,又有些许狎昵清冷的眼望着她。
不答反问道:“霍大小姐的意思,是结了婚之后,还让我跟着你?”
霍飞雁:“算了。”
江序庭:???
什么算了?
他还没说行不行,怎么就算了?
霍飞雁把茶杯重重一放。
起了身。
小主,
打开木匣盖子,露出里面满满当当的金银珠宝,道:“你跟我这么长时间,我说过我不会亏待你。这是我之前给自己攒的嫁妆,不过现在用不着了,嫁妆我爹出了,这些就送你吧。”
又说:“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东西委实不少。
江序庭垂眸,掩下眼底的嘲弄:“霍大小姐还挺大方。”
霍飞雁:“你值这个钱。”
她很随意的把盖子扣上,道:“我爹生怕再有变故,跟人家定了后天就成亲,明儿我就得在府里待嫁,以后就不再来找你了。”
试探着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江序庭放下手里的茶盏。
孑然一笑:“行啊,霍大小姐大方,我也不能小气了。”
拽过她丢到床上。
不及她挣扎,扯下皮带将她手捆在了床头。
下一刻,衣扣绷飞。
霍飞雁大惊失色:“不是……江序庭,我这次来没带替换的衣服,你别……”
他欺身而上。
说:“我这儿有。”
霍飞雁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从江序庭的住所出来。
揉着手腕骂了句:“衣冠禽兽!”
不过……
想到以后这衣冠禽兽跟她没啥关系了,她还真有点儿舍不得。
毕竟,他真挺能干的。
花样倍出。
傅景淮和温瓷坐火车过来。
到时是第二天下午。
霍开河亲自带人来接他们,见他身后跟着一众副官,叹道:“少帅对身手这么不自信吗?”
傅景淮:“快当爹了,惜命。”
翌日。
总统府灯笼高挂。
锣鼓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