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照做。
等他点完烟,傅景淮又道:“去把姜朝盈叫来,我有话跟她说。”
严松点头。
往外面去了。
傅景淮把烟叼在嘴里,迅速把拆出来的火药塞进锁眼里。
用刀子用力压实。
拿烟点燃。
“蹭”一的声,燃起一股白烟。
锁开了。
霍开河大为震撼:“少帅这开锁的手艺,可以啊。”
又催促:“快快快快快,来给我放出去,这破笼子可憋死我了。”
不等傅景淮过去。
舱门开了。
姜朝盈和严松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看到站在牢笼外的傅景淮,姜朝盈先是一愣,继而露出了欣慰笑容:“果然还是我认识的阿淮,就知道这笼子困不住你。”
傅景淮冷眼看她。
她又叹了声:“可惜,你出来了,我就不能来找你玩了。”
示意严松退了出去。
锁上船舱门,在外面道:“你从笼子里出来也没用,你总不能把船舱拆了,等到了公海,你的人追来也没用了。”
傅景淮没理她。
回过头,依法炮制,把霍开河也放了出来。
霍开河出来先伸了个懒腰。
可见真是憋屈坏了。
松过筋骨,他带着几分调侃对傅景淮道:“上次那个姓孟的,也是看上少帅了吧?少帅这桃花也不少啊。”
傅景淮:“……”
哪壶不开他踮着脚使劲提。
傅景淮道:“这烂桃花给你,你要不要?”
霍开河:“要啊。”
上次他就要了,还挺回味悠长的。
傅景淮:“你是真不挑。”
他说着,检查了一遍船舱,没有可用的工具。
又站在舱门前,研究怎么开门。
霍开河迈着大步走了过来。
他块头大,脚步又重,走在船板上,感觉整个船舱都跟着颤动。
到了门前,示意傅景淮退开些。
抬脚踹了过去。
砰~
整个舱室都抖了三抖。
但门没开。
霍开河很少遇上他一脚踹不开的门,感叹道:“还真挺结实。”
又说:“应该是没吃饭的事,没劲儿。”
傅景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