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没走。
正身朝傅景淮鞠了一躬,道:“二少帅,对不起。”
霍开河嗤声:“你还挺礼貌。”
傅景淮抬眸问他:“程颜是你们的人吗?”
严松回:“不是。”
解释:“少帅夫人是个很好的人,我不想害她。”
傅景淮:“那就好。”
严松说完还没走。
傅景淮问:“还有事儿?”
严松:“我知道这些年,您一直把我当自己人看,但您也知道,我原本就是姜先生安排来保护朝盈小姐的。”
他说:“在您和朝盈小姐之间,我没得选。”
霍开河“呸”了声。
开口骂道:“我还是头回见一个叛徒,把背叛主子说的这么义薄云天。”
还道:“这哪哪这的,不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严松脸色泛青。
没再吭声。
后退两步离开了。
霍开河骂完才想起来,妈的,他们要断他饭!
关键他到现在也没见着饭。
学着傅景淮的样子,靠在笼壁上,凑近傅景淮道:“这女人说你们有年少相识的情谊,我瞧着她是对你旧情难忘。”
建议:“不行你收了她得了。”
还劝他:“她跟你那个小青葱夫人要是处不上来,就分府别居。大不了上半月这边,下半月那边,你堂堂六省少帅,又不差这套宅子。”
傅景淮:“……”
不想跟太子爷解释太多。
傅景淮说:“对着她,我硬不起来。”
霍开河:“……”
霍开河:!!!
霍开河嘴巴一张一翕,迟疑许久,顿顿的道:“我瞧着她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就是有点毒。要不……我借点药给你?”
傅景淮:“……”
傅景淮:“谢了,不必。”
霍开河没再说话。
开始研究牢笼,大概想怎么拆了它。
安静下来,傅景淮听到有水声。
空气中有潮气。
所外的环境,似乎也不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