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日后又作何打算?“木耒又问道。
“我亦不知,我只想远离肥国,将此子养大。”季姬回道。
“可,但无论此幼子为谁人子嗣,他都是肥君,即便退位,也是昔日之肥君。我为你母子寻一封地,可保日后无虞。
现今,你还居于肥都,我即刻令人将你母亲寻来,而后,你等再前往封地?”
“我母?”季姬的眼中泛起泪花,她看到过城破后,肥鼓军的所做所为。
在她听到邢都陷落时,她哭了好久,就是因为她的母亲,因为她知道以后再也见不到她的母亲了。
“我母今在何处,她过的如何?”季姬哽咽着问道。
“邢都突围之时,我将其带至封地,予其些鸡鸭,供其自娱,只是她时常念叨你。”
“我母,我母……”季姬现在已泪流满面,此时怀中的幼子也哇哇得哭了起来,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心情。
……
木耒的北伐军,就在此安顿下来,去接管肥国的几个城池,也顺便解救出数千的軧人和邢人奴隶,泜南城也到了木耒的手中。
攻城容易守城难,投降了的城池也是这样。这些肥民虽没有反叛,但情绪上却是非常不配合。
木耒、翟让、颊戎几人一合计,决定要移民,就是将肥民打撒,迁一部分到新国各城邑去,再迁些新民到这里来。
无论是肥民还是鼓民,若是令他们迁徙到新国内的城邑,他们大多都是愿意的。他们时常劫掠邢人,是因为他们真的要活不下去了。
他们十分向往诸夏各国得富足,虽然现在他们也种地,但和邢人的地比起来,还是差的很远。
现在移民的压力,都来到了新民这里。没人想到蛮夷的土地上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