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念,微念而已,成否未知啊。”木耒故作悬念的说道。
“这新品面食,有何所需,弟尽可开口,我必一一寻来。”
“食材,那包馍今日已送来了。”木耒说着,还用手指了指那炖鹿肉的锅台。
木耒又接着说:“今日怕是做不了,最快也得明日了。”
太子长舒了一口气,马上又说:“若此事可成,木耒弟有何所需,何所求,皆可告于长兄。”
“弟亦无所需,弟亦无所求……”木耒张口就来,但是目光却落在黑漆漆的屋顶上,又随即低声说道:“只是这屋舍旧了些,小了些,今日徒孙来谢师,院中都站不下了。”
太子沉思片刻,随后说道:“此为小事,我已记心间,只待新品可成。如此,还有何所需?”
“明日,那包馍带些牛脂、猪膏便可,饴饧蜂蜜也带些吧,可给女眷也做些甜食。其他之物,弟自已备下。”
兄弟二人又聊了一会废话,太子便回去了。鹿肉的香膻味开始弥散出来,木耒来到院中,对惠大声说道:“明日一早去割韭。”
“割甚么韭,现今的韭都已开花结籽。自有了那韭菜包,韭都不够吃了,明年要多种些。”惠抱怨道。
啥,这是时候的韭菜可不是开花结籽了,木耒转念又一想,何不腌制些韭菜花冬天吃……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包馍就带着2个人来了,照例隔空一拜,就院中等待自己的恩师。
木耒也是早早起床,今天要教他们做的是饼。在今日和面时,惠当着包馍的面,拿出一只竹筒,从中倒出很少的一点粉末,加入了面中,而今天的面却没有加入醴酒。
包馍很是奇怪,便指着那竹筒问道:“敢问师姐,为何今日未加醴酒,这又是何物。”
包馍自从认木耒为师,后来得知,第一锅馍馍,第一锅韭卵包皆出自于惠之手,从此便称惠为师姐。
“这是公子新制的面曲,可替代醴酒。若是师弟欲购,两刀便可购得一斤,一斤曲足可发面三五十次”惠按照木耒交代的说道。
什么面曲,木耒从那边带来些安琪酵母,蒸的馒头非常香甜,便按照后世的土办法留“老面”发面。然后又让惠将老面晒干,研磨成粉,便成了这“面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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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这面曲是如何制得?”包馍问道。
“嗯?如何制得?这面曲之术,只传妻与子,不传外人。若你有需求,可向师姐购买。”木耒强忍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