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住口!”
当着蓝砚,楚云珩脸不红气不喘,言之凿凿,似是在控诉她的偷窥之罪。
沐青婼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怒:
“楚云珩,你休要胡说八道!谁,谁看你了!”
楚云珩一脸促狭:
“不是你在浴兰池内,一把扯掉本王的浴巾?害得本王羞愤难当,险些悬梁自尽。怎么,你现在不认账了?”
沐青婼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那厮虽然可恶,但说得么虽然夸张了些,确也是不争的事实。
只要一想到那一幕,她就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
“你以为我愿意看你!若不是我误打误撞进了那浴兰池,又何故和你发生争执。都怨你,那日不依不饶纠缠于我,若你放我走了,不就不会有那件事的发生!你害得我险些得了眼疾!”
沐青婼重重喘了口气,咬牙切齿:
“那灵虚草,本就是我急需之物,却不想被你半路截胡,真是卑鄙!”
楚云珩一声嗤笑:
“你身为沐府千金,却在行宫之内盗得父皇的宝物,本王没有追究你,你却还反怪本王?本王可不知道你什么身份,只道你冒此风险盗草,这草必是你心头之所需。所以,本王以此草为礼,求娶于你,原就是在帮你啊!”
“那,那你为何还要逼着我与你洞房!”
楚云珩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