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一把钝了的刀子在来回切割着。
让他疼痛难忍。
很久,他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陈景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被段津延的话给伤到了。
可惜了,这次他又失算了。
他眼眶泛红,嘴角不由自主地颤了下。
声线也跟着一起颤了起来。
呼吸开始不平稳。
“段津延,你从来都不会信我的。”
“哪怕就算是真相摆在你的眼前,你也只相信自己相信的东西。”
陈景看向那个被段津延看都不看一眼,当成垃圾一样扔了的u盘,嗓子眼如被什么东西堵上了,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有人视你为珍宝。
有人视你为草芥。
他才是段津延眼中那个最该扔的垃圾。
所以才能扔掉的如此干脆。
段津延盯着他发红的眼睛,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臂,逼问着,“好啊,你要我信你?那你跟我说,你今天出门,是为了见哪个野男人?”
段津延将话题跳过于清。
又转回了陈景的身上。
陈景喉腔一窒。
迟迟没有开口。
“你连说都说不出口,你让我信你?陈景,你真是又当又立。”
“说话。”
段津延从齿间磨出两个字出来。
陈景从嘴角扯出一抹麻木的弧度,说,“我无话可说。”
“好。”
“你不说的话,那就别说了。”
“我也不是很想听。”
段津延将他从客厅,一路拽回了房间。
陈景被他拽疼了。
却也不出声。
等他松手的时候,手腕上早已被攥出一圈红痕。
陈景冷了脸,问,“怎么,有些话不能当着于清讲吗?你非得把我拉到没人的地方。”
“你不要脏了他的耳朵。”
段津延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