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陈景哭出了声。
段津延将手中沾血的皮带给扔了,捂住了他的嘴。
“小景,别哭了,再哭的话,听着你的声音,哥真的要*了。”
陈景眼中满是热泪,可却不敢再发出一道哭声。
接着段津延捡起地上的其中一张信封,往陈景那....
塞了进去。
段津延一边塞,一边问着,“陈景,你的信写的真好啊,看的我都要被你感动哭了。”
“怎么,你对勤深和应小辉就这么念念不忘?”
“勤深才刚出监狱,你就要去求他把应小辉从顾成琛手里给救出来?”
“那你怎么不求求我,兴许我心情好,就帮了你?”
段津延的声音如碎冰撞壁,一股寒意就这么从陈景的脊背窜了上来。
陈景浑身都软了,再也发不出一点力气。
“给我夹好。”
段津延突然呵了一声。
他接着说,
“哪怕我和你几乎每天都同床共枕的情况下,你的心里也还是一直保留余地的在想着别人?”
“陈景,你怎么敢的?”
陈景眼皮都肿了,眼睛干涩到再也流不出一点泪来,他绝望地反问着段津延:“段津延,你也是个不忠诚的人,你凭什么还能要求别人对你忠诚?”
段津延听了这话,声音从牙间磨了出来,“陈景,是你一开始先这样的?”
“你忘了?”
浴池的水都被血泡红了,呈现出鲜艳的红色。
段津延将陈景从水里拽了起来,往屋子里拖了去。
地上划过几道凌乱的水渍。
....
上大学快实习那会儿,陈景从寝室里搬了出去。
自从他和段津延在一起后,寝室的人都开始不是很待见他,总是爱找他麻烦。
那段时间,陈景的鞋子里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几根图钉,有次他的脚直接被扎伤了,还去医院打了破伤风。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
比如挤牙膏的时候牙膏上面被人抹了层芥末。
沐浴露的罐子里给人放了痒痒粉。
.....
最后,陈景实在是忍无可忍,才找了宿管办了申请手续,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