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头顶的灯光开始忽明忽暗地闪烁起来,应该是电路出现了故障跳闸了。
恐惧感紧紧包围笼罩着他。
这让陈景感到害怕和不安。
“呲呲--”
旁边的柜子再次传来了异响。
那是一种什么东西在划动的声音,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陈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紧张地四处张望,试图找到声音的来源。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阵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那只黑猫也踏着轻盈的猫步走向了门口。
陈景慌不择路地连滚带爬站了起来,他想起勤深之前的嘱托,说会带着保镖来家里找自己。
正当他打算拨通勤深的电话确认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一条消息随之映入眼中。
“陈景,我叫的保镖到了,你记得跟他走。我晚上有场酒局,要很晚才结束,到时候有时间再跟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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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门外传来的敲门声,与勤深发送消息的时间完全对的上。
陈景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
他缓缓地走到黑猫旁边,鼓起勇气打开了门。
黑猫踏着猫步,悄无声息地先溜了出去。
陈景小心翼翼地扒拉开门缝,试探性地问道:“你是勤深请来的保镖吧?”
外边的人没回他。
陈景这才抬了头,往门外看了去。
话语哽咽在喉间。
他险些说不出话来。
“你……”
门外站着的对象让他瞬间凝固在原地,呼吸骤停。
段津延站在门口,单手捂着脸,从指缝间透出的笑容既冰冷又充满了恶趣味。陈景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觉得对方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令人不寒而栗。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刚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的他,在看到段津延后,双腿更是软得无法站立,几乎要以摔倒了的趋势往后退了去。
保镖呢?
陈景目光在空荡荡的门外来回搜寻。
勤深不是说保镖已经到了吗?
为什么出现在他面前的,竟是段津延?
段津延不请自来。
他轻轻甩手,随即猛地一下将门重重关上了。
陈景浑身一颤,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惊恐。
“小景,好久不见,你有没有想哥呢?”
段津延的声音带了几分戏谑与冰冷,让陈景不寒而栗。
他的眼神复杂多变,恐惧、害怕与故作坚强交织在一起,但脸上肌肉的颤抖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
“看你的表情,似乎并不想我?”
段津延继续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陈景的心弦上,让他不得不步步后退,直至被逼到桌角,无路可退。
陈景往后一摸,触碰到了一抹冰凉。
他紧握住身后的花瓶。
段津延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冷漠的笑意,如同在看一场螳臂当车的闹剧。
“你在等勤深的保镖来救你?”
段津延点燃一根烟,火光在黑暗中跳跃,映照出他那张冷峻的脸庞。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似乎早已洞察一切。
段津延的笑容更加深,他缓缓开口:“我路过高架桥时,看到勤深的迈巴赫出了事故。不过,那里面坐的人并不是勤深,而是另一个男人。
“看来,你就算在这里等到天荒地老,也等不来你想等着的人了。”
听完后,陈景的手抖得越发厉害,花瓶终于从他手中滑落,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段津延却悠闲地将烟夹在指间,缓缓朝陈景逼近。
他情绪崩溃,掀翻了旁边的桌子,桌椅的碎片如狂风暴雨般向段津延那头砸去。
段津延侧身避开,同时一脚踹向陈景,陈景踉跄几步,重重地撞在墙角,身体蜷缩成一团。
他的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如被利刃绞割,胃和肠子都痉挛了起来。
陈景痛苦地捂着腹部,脸色惨白,嘴角勉强挤出一丝艰涩的话语:“段津延,你真是太过分了,不仅用这种恶作剧来吓唬我,还对我下这种狠手,有意思吗?”
段津延不屑的说,“什么恶作剧?我可没心思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