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朋友都称不上。
只能算仇人。
段津延扣着陈景脸的力道大了些,要将他的骨头给捏碎了。
他对于陈景的回答很是不满。
“朋友,那算哪门子的朋友?”
“朋友能住在一块,天天呆在一个屋子里?”
“朋友能躺在一张床上?”
段津延继续说着,语气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了起来,话语中带了些狠劲,“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你喜欢男的,你会不知道他们对你是什么心思?”
“你这是明知故犯。”
陈景刚张嘴,想说些什么。
段津延又打断了他的话。
“陈景,你说的话,我不爱听。”
“你给我闭嘴。”
语毕,段津延将滚、烫的手伸进了他单薄的衣服……
陈景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
他的嘴就被段津延给堵上了。
陈景被亲得窒息,连气都喘不上来。
......
手臂上留了两行很深的牙印。
段津延用指腹揩去了上边的血,对他说,“小景,你咬的真狠。”
“要是有天被你逮住了机会,肯定会拿着刀子往我心窝子上捅吧。”
陈景没理他。
累的跟个死人一样瘫在床边。
听着段津延在他耳边狗叫。
段津延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
陈景一激灵,感觉被劈成了两半。
....
兴许是段津延的恶趣味吧。
很快陈景就发了高烧。
到了很晚的时候,他才爬到浴缸里,自己弄干净了。
.....
段津延去找了罗远喝酒。
罗远问他,“怎么了,心情不好?”
“哥们都快是结婚的人了,怎么还整天为感情烦恼。”
段津延不是个重感情的人。
那玩意对他来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我是为感情?”
段津延笑。
罗远就往他的酒杯里倒酒。
段津延和罗远也算是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
罗远这人,从小就混。
段津延也是看着他爸从小扒了他裤子,当众抽屁、股打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