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听到“吴教授”那三个字后,浑身不由自主地震了下。
但他还是一言不发。
“我怎么会知道徐警官跟你说了什么,我跟他除了聊吴教授遗产的事情,其他什么都没讲过。”
“我也不知道他找你干了什么。”
“不过,他找你,肯定是有事。”
陈景继续嘴硬着。
“很好,陈景。”
“你到现在还是死不承认你和徐长泽之间的关系吗?”
“我跟他哪里有什么关系?我们只不过就是在警察局见了几次面而已。”
段津延掐了陈景的脖颈,往后边摁了去,力气大的让他连气都喘不上来。
“陈景,我对你的忍耐力,已经到了底线。”
“你到现在了,还选择将我像个傻子一样蒙在鼓里吗?”
“我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过,你确定能成为那个人?”
陈景苍白的脸被憋出窒息的红。
段津延没松手,问道:“说不说?”
陈景眼中闪了泪光。
“你还是把我掐死吧,我跟徐警官清清白白的,一点事都没有。”
“我说的就是事实,怎么说都是一个样。”
陈景哽咽,“段津延,你怎么样都不会信我的,你这个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偏执狂,变态狂,你永远只会相信自己的直觉。”
陈景艰难的说着,一口气快喘不上来了。
段津延算准了时间,才松了手。
陈景一下瘫倒在地。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以前老家那边有个哑巴。
村里的人诬陷这个哑巴偷东西。
哑巴不承认。
那些人就拿着棍子,竹条,荆棘,往他身上打,硬要他承认自己偷了东西。
后来打的哑巴满身都是血,气的都会说话了。
陈景想,段津延这种行为,跟那些村民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现在他要装成哑巴死不承认。
不然的话,他的一切计划,都会被段津延打破。
段津延烦躁地点了根烟,脸色在打火机的火光下忽明忽灭的,他吐了一口烟出来,才扯了扯嘴角,对陈景说:
“徐警官受伤了,现在就在医院里住着。”
“是今天来找你的路上,出的事情,被一群抢劫犯捅伤了。”
“陈景,确定还要继续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