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远继续道:“你要是不想让段津延知道你跟我上床的事,你就得老实点,乖点,好好听我的话。”
“不然的话,我就把这几天的事情全都抖出来,跟段津延说。”
于清咬着下唇的力道一下松了,不再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罗远,他颤着声线说,“罗远,你威胁我?”
罗远回,“对啊。”
于清在内心挣扎了好一番,才不甘心地问着罗远,“你要我怎么样?”
罗远掐了掐他的下巴,眼神阴沉地说道:“于清,我要你以后随叫随到。”
......
陈景总算是安宁了一段时间。
于清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躲在屋子里不出来,整个人阴沉沉的,不说话,也不再找他的麻烦了。
这天,陈景与于清撞了个正着。
陈景一低头,看见他脖颈以下一片猩红的印子。
像是.....
于清抬头对着他笑,脸色苍白得没了血色,“陈景,你现在看我这样,是不是觉得特别高兴?”
陈景不知道于清这又是哪根筋不对了。
他冷冷地问:“我该高兴什么?”
于清没讲话,推着轮椅出门了。
陈景晚上不用准备于清的饭了,他就随便煮了点东西吃。
段津延最近正忙着订婚宴的事,回家的次数也少了,已经快半个月都没回来过了。
陈景找管家打听消息,问勤深最近有没有情况。
管家说:“勤深确实从局子里出来了,不过也就是这两天的事。”
陈景听完后,写了一封信,让管家寄给了勤深。
但好几天过去了,他都没有收到回信。
不过,陈景并没有放弃,他又写了好几封信出去。
他相信总有一天,勤深会给他回信的。
当初应小辉与他一刀两断的事情,已经让他够伤心的了。
如果勤深不能把应小辉从顾成琛那里赎回来的话,陈景还是会愧疚到寝食难安。
这天,管家给陈景带回来了一封信,说是勤深寄回来的。
陈景有些激动,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他打开了台灯,准备拆开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