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低头抱着段津延,小声地啜泣,可怜巴巴地道歉:“津延哥,我错了,我只是太爱你了才会这样。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一个人了,你不要把我丢下好不好?”
白月光始终是白月光,但白月光有朝一日熬成了蚊子血,也会变得索然无味。
不过,最后段津延还是念着往日的旧情,收敛了脾气。
从此以后,于清对于段津延的事情,也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段津延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于清从后面抱住了段津延,故意试探地问道:“你走了,到时候谁来照顾我呢?”
段津延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陈景不是在那儿吗?你有事叫他不就成了。”
于清说:“津延哥,我不想让他照顾我。他都恨不得像五年前那样害死我,你怎么能把这样一个人放在我身边呢?”
他的声音颤了颤,“你是不是真的对他有感情?”
段津延的脸色冷了下来,对着于清笑道:“我只是把他送过来给你还债的,让他伺候你罢了。你不要乱想,陈景对于我而言,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那他要是哪天不在了,消失了,或者死了,津延哥你会想他吗?”于清又问道。
“小清,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怎么可能还容得下别人。”段津延回答。
“别再问这些无聊的问题了,哥真的得走了。”段津延显得有些不耐烦。
于清察觉到段津延的耐心即将耗尽,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段津延是个绝情的人,而且非常忙,怎么可能把多余的精力放在一个坏掉的玩物身上。
....
于清给了陈景一个新手机,一个新号码,还有一张临时身份证,准备得很齐全。
陈景按照记忆中的电话号码,用这个陌生号码给应小辉打去了电话。
打了好几个,对方才接听。
“嘟嘟嘟——”
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嗓音:“喂,你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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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应小辉,是我,陈景。”
应小辉显然愣了一下,迟钝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激动地喊道:“陈景!原来是你这小子!”
接着,他略带责备地说:“陈景,你真是不讲义气!我叫你出狱后就来找我,这都多久了,我等的花儿都谢了,你才给老子打电话!”
陈景简短地解释了原因:“小辉,我有事,所以才没联系你,不是故意的。”
两人寒暄了一番后,才挂断了电话。
于清没心情听他们瞎聊,去外面把小白溜了一圈才回来。
“聊得怎么样?你这个朋友靠不靠谱?他同意让你过去了吗?”
于清没有了平日的戾气,一副真的很想尽快把他送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