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辛见此情形,心知自己方才言语不当,连忙软语求饶道:“好啦好啦,我说错话了,今晚怎么频繁出错呀,要不再宽容我一次好不好。
我只是不想看你下跪,瞧这膝盖都已经淤青了,该有多疼啊,刚刚是我一时心急口不择言说错了话,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说了,我长命百岁好不好”说着,她轻轻晃了晃起石挈的手,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容,同时还不忘从一旁取出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石挈受伤的膝盖处。
此时的孜辛正席地盘腿而坐于地面之上,这片由竹子精心切成薄片铺设而成的地板,被下人们擦拭得一尘不染、光可鉴人。
而石挈则被孜辛强按在床边坐下,此刻的孜辛仰头望着石挈,满脸尽是歉意与讨好之色。
涂药等我时候还不忘轻轻吹一吹,试图缓解疼痛感。
此情此景,让孜辛不禁联想起现代社会中那些被妻子管的得服服帖帖的男人们,也就是俗称的“妻管严”。
明明在外一个个顶天立地的 特别是北方那些粗犷的大汉,一个个被娇俏的媳妇儿拿捏得死死的。
如今身临其境,她倒也能深深体会到那种无奈又宠溺的心情了,就像是养了一个暴躁的小兔子虽然偶尔会暴躁一点儿,但一切都是自愿,有人真心实意的为你好被管着那种幸福感是难以言喻的。
对于自己所深爱的人来说,适当地表现出柔弱一面又能如何,面子又不能当饭吃,要面子没夫君啊。
不过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何老是会让石挈感到不快呢,难不成是与这个诡异的地方犯冲不行。
此刻,石挈正端坐在床榻之上,显得极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