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不是这样的。”石挈此时真的彻底慌乱了起来,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其实最初他选择下跪流泪这般举动,完全是抱着一种赌博的心态,仗着孜辛或许会因心生怜悯而对他网开一面。
然而当他亲眼目睹孜辛竟然也毫不犹豫地跪下身来之时,他内心深处除了极度的惊慌失措外,竟还悄然滋生出了一缕连他自己都难以启齿的喜悦之情。
而且他现在也看清了自己妻主手上通红的抓痕。
可是,就在听到孜辛亲口坦承自己乃是入赘而来时,石挈心头猛地一震,那丝刚刚浮现的欣喜瞬间便被无尽的惶恐所取代。
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目光闪烁不定,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生怕会在孜辛的脸上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满之色。
要知道这桩婚姻从头到尾皆是由他的母皇和皇姐一手包办的,身为妻主的孜辛对此感到不悦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虽然这件事儿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但现在看妻主不是真的傻子,但是他是真的丑,对妻主来说才是受了委屈。
且不说入赘这种事情从本质上来说就极为丢人现眼,单论其附带的种种限制与权利剥夺,就足以令任何一个女子倍感压抑与屈辱。
“好了好了,别再这么慌里慌张的,是我的错啊,怎么会是你的错呢,而且入赘也不是咱们能决定的。
虽说我现在保证的这些话听起来好像只是一些空洞无物、没有多少实际威慑力的言辞。
但咱们以后还要在一起相处很长很长时间呢,说不定一直到我们生命的尽头都会相互陪伴。
所以啊,你尝试着信任我好不好,我回用行动来向你证明我的每一次言行都是真心实意的。
我发誓,我一定会对我们的婚姻保持绝对的忠诚,永远忠于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