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他的妻主想要在纳侍,也不是谁都行的,身份地位那样都不能比他这个本朝的皇子还要高,只能低调的招人进府。
“这么热闹的吗,有点儿期待两个月后的比赛了。”孜辛对于这个即将前往的新版图充满好奇心,原本只是想好好找解药,不理会翎国的人事物景,怕沾染上不好的东西,但是现在来看有趣的东西好想要更多一点儿。
“应该会很热闹的,那妻主可不可以不找解药啊。”回答完了孜辛的话,兜兜转转话题又回到了原处,石挈看着孜辛试探性的问道。
他现在就像是生怕自己被抛弃的小动物,需要一根绳索,哪怕上面满是荆棘,捆在身上会扎的自己鲜血淋漓,也不想被松开。
只要那根绳索的另一端有人牵着,哪怕只是松松的拉着,哪怕是若有若无的牵引感,只要是孜辛她就能从这根绳索上感受到温暖的存在。
“不行,解药必须找。”孜辛似乎能猜出一点儿石挈的想法,但这不代表她选择去伤害自己的伴侣,情感这个东西虽然是缥缈的,但是她们已经成亲了,他们不仅仅是有着淡淡的情感关系的两人,更多的是由责任和义务去维系好这段婚姻。
这个是需要道德而不是毒药的。
“妻主”石挈不想放弃,对于自己妻主的本事他已经投了深刻的了解,认识到现在来看,几乎没有什么病是她解不了的,就连皇姐那么棘手的问题,在自己妻主这里好像都变成了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对于这份药,石挈总有一种时间稍微长一点儿,自己妻主一定能解出来的感觉。
他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安全感就这么没了。
“不行,这种事儿不能商量。”孜辛再次果断拒绝,随着自己的话音落下,看着石挈流出来的泪水孜辛第一次觉得原来哭是一件这么常见的事情,自己再一次把自己的伴侣惹哭了。
小主,
“妻主求您,这样哪怕是日后您厌烦了我,我也有机会每月可以见您一次。”石挈抓着孜辛的手说着自己的诉求。
孜辛没把手抽出来,反倒是由着石挈抓着自己的手,看着石挈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真有那一天我没有给你解药,没有选择来见你,那你的生命怎么办。”孜辛想的是像是去旅行那样,要是自己不小心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和石挈分开。
完全来不及给解药,那岂不是自己那么大一个夫君就没了。
谁能保证自己每个月就那么恰好的就能出现呢。
越想越觉得不确定性实在是太多了,越是觉得这个药材的恐怖。
“妻主要是那一天真的不愿意见我,我也可以不用挣扎离开的,自戕哪怕不是后君,君侍也是重罪,这样起码不会影响妻主的。”石挈自作主张的决定了自己的死法,看的孜辛一阵火大。
又一次又一次,每次都不把自己的命当命,自轻自贱怎么能这样,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再因为疾病而苦苦挣扎,健康的人轻易地决定自己的生死,将情爱放在生命的前面多么滑稽,多么可笑可怜而又可恨。
“好了,咱们不要争论了解药只要我能研制出来我一定会解毒的这事儿不能商量,你需要安全感我可以用我的行动来证明,而不是被迫的束缚。”孜辛现在的心情有些起伏,就像是两种人的思想碰撞。
总会起一些摩擦,这并不代表两人的关系就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