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若玉点点头,有些不自然后退一步,她手垂下,那眼里的情绪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她身体没什么力气,就直接靠在阎若玉的身上。
阎若玉用扇子抵住她的肩膀:“公主,我刚才那么做,是在救你我二人性命,希望你不要误会。”
她手抓住他的腰带,撑住自己,这时候在外面闭目养神的河雨浣突然睁开双眼。
她感受到钟离月落已经苏醒,在阎若玉的房门外,砰砰砰的拍门!
由于隔了两层屏障,拍门的声音传进来已经十分微弱。
可是狰族的耳朵灵敏,他眼睛微眯,仔细听着。
”砰砰砰!”阎若玉反应过来,这河雨浣还在外面。
她与这钟离月落还真是心意相通,没醒一会儿她就感受到了。
他挥手去除屏障,门被暴力推开,河雨浣从门外两步冲进来。
拉着钟离月珞转圈打量,带着浓浓的鼻音:“主人,你没死啊。”
“这听不出来是在担心我啊,雨浣。”钟离月珞又咳嗽两声。
“呸呸呸,我的意思是主人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河雨浣口齿不清,还真从碧眼里流出两行泪来。
“我的雨浣姑奶奶,你在大力些我可真就要死了。”
她一边说,可手却没有从阎若玉身上松开。
河雨浣看了看阎若玉腰间挂的牌子:“主人,那会在那堆尸体当中,我也发现了这个牌子。”手指着阎若玉的腰间。
钟离月珞看了看,他腰间挂着金色狰牌。
与他们鹿牌一样,以颜色来定身份,金色为皇,银色为氏族,黑色为百姓等。
“什么颜色?”
“好像是黑的。”
也许是钟离羽吩咐手底下的黑鹿卫想办法嫁祸给狰族。
但没有想到这金色的狰牌十分难搞到手,就想用黑色的狰牌来替代混淆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