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想起了那段往事,那段他几乎丧命的经历,以及言家对他的救命之恩。
“哼,那又如何?”
尸王孙冷哼一声,但语气中的杀意,已不如先前那般浓烈。
“幽冥兰对我同样重要,我岂能轻易放过你们?”
言芷凝没有退缩,继续说道:
“前辈,幽冥兰虽珍贵,但生命更加无价。而且,言家与前辈之间,本就有旧情在。若前辈能高抬贵手,不仅是对我们的恩赐,更是对言家旧情的珍视。”
尸王孙沉默了,他似乎在权衡着言芷凝的话。
良久,他终于开口:
“哼,看在言老怪的情面上,我暂且放你们一马。但记住,下次若再让我遇到,定不轻饶。”
说完,尸王孙转身离去,消失在了幽暗的森林之中。
我和言芷凝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
在苗疆深处的一座简陋木屋内,烛火摇曳,映照出阿木古那苍老而专注的脸庞。
他手持一串串草药,正对着躺在床上的安澜,进行着药熏治疗。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与神秘的氛围,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波动。
经过大半夜的漫长治疗,安澜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到了阿木古那慈祥而又严肃的脸庞,也感受到了自己体内那股曾经肆虐的蛊毒,正在慢慢缓解。
“谢谢您,阿木古爷爷,您一夜没睡么?”
安澜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她试图坐起身来,却发现身体依然虚弱无力。
阿木古闻声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姑娘,现在感觉怎么样?”
听到阿木古的话,安澜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我和言芷凝的身影。
她记得自己在昏迷前,他们正为了寻找解救自己的方法而冒险深入苗疆。
“感觉好多了!他们……他们在哪里?他们没事吧?”
安澜焦急地问道,眼中充满了对朋友的担忧。
阿木古叹了口气,他看出了安澜心中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