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该我问你吧,这里是列家的地盘,你和列家有牵扯?”傅政凛蹲下身,冷眼俯视着他。
在丰城,叶槐是出了名的狠辣无情,凡是被他看不顺眼的人,下场绝不会好到哪儿去。
地下拳馆发生的事儿,傅政凛这辈子都不会忘,这个男人曾经可是想要挖掉他眼睛的。
如今看他落到这种被人拿锁链囚禁的地步,他目露讽刺,“看来你这几年过得很滋润。”
叶槐当即变脸,似乎想到什么,扭曲的面容下闪过一丝恐惧,“你闭嘴!你要是想体验一下,我可以成全你!”
傅政凛伸手扯起他的头发,淡声道:“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就是报应。”
“呸!你敢说你是好人?!”叶槐嗤笑一声,嘴角扯起讽刺的弧度。
傅政凛眸色一沉,手中的文件袋重重拍打在他脸上。
“这一巴掌,是你欠方豫的。”
叶槐的脸迅速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些许血迹,他舔了舔唇角,像个疯子似的吃吃笑出声。
傅政凛半眯起眸,手握拳头用力直击他另一边脸。
“这是你欠我的。”
叶槐整张脸已经肿成了猪头样,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
“咳咳……要不是中途被人阻拦,你以为你和那个孩子能活到现在吗!”
傅政凛沉下脸,起身抬脚重重踹在他身上,“这一脚,是你欠霍哥他们的。”
“呕……”
叶槐张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死死咬着牙关,怨毒地盯着面色黑沉的男人。
“打吧,最好把我活活打死!”
他前面十几年为了爬上高位,在杨虎身边伏低做小,到头来还是跌落尘埃,沦为那个恶魔发泄的玩物。
如果时间能重来,他绝不可能因为一时的心软救那个身中枪伤、奄奄一息的男人。
他紧攥拳头,满脸屈辱地嘶吼一声,缭绕着红血丝的双瞳瞪得极大,很是骇人。
傅政凛蹙了蹙眉,回身关上门,以免他的聒噪声惹来守门的军官。
他弯腰攥起叶槐脚腕处的锁链,直接把人拖到房柱上捆绑起来。
“我们做个交易吧。”
叶槐阴森森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