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于庭微眯起眼,压根没被他刺激到,要笑不笑地说:“能舔到杨虎心头上,这是你羡慕不来的。”

“我呸,我会羡慕一个卖屁股的男人?!”嘶哑难听的一句话总算让霍于庭神情产生些许变化。

脑海里忽然冒出先前杨虎发来的七八个淡紫色包装盒照片,对方还兴致勃勃地问:霍子,挑挑看,今晚用哪款?

霍于庭掩饰性地轻咳两声,为自己的分心感到懊恼,都怪杨虎那个精虫上脑的二货!

傅政凛安静地坐在旁边,不动声色打开了手机录音,以免错过一些劲爆的谈话内容。

气氛一度陷入紧张之中,平头男人率先开口:“还是先前那套方案,只要你们赔偿两千万人民币,我们就会撤回投诉。”

霍于庭嗤笑出声,“敢问您年纪多大了?听力明显下降啊,要不我转你一点钱,拿去耳鼻喉科做个检查?”

傅政凛长期和霍于庭共事,自然了解他的脾性,表面上看着冷冷淡淡的,怼起人来却毫不心软。

“靠!找抽呢!”平头男人气到双目发红,一脚踹开餐椅,身旁的金广河及时拉住他的手,压低声音道:“别惹事,自然有人来收拾他们!”

“金广河,我不管你想谋钱还是谋什么,今儿敢和虎头帮作对,以后便别想在丰城混下去。”霍于庭毫不客气地威胁。

金广河冷哼一声,不以为意道:“若是以前的虎头帮,我还忌惮一二,现在你们帮派却学金盆洗手那一套,怕是混不下去了吧。”

道上传言杨虎这两年来规规矩矩,基本三点一线,早上去公司晃悠一圈,下午回正虎堂休息,晚上去名下的歌舞厅走动走动,不超过十二点又回正虎堂。

金广河猜测他大势已去,因此勾结淮城那边的人,谋钱的同时还能被大人物罩着,一举两得。

他老早就看傅政凛不顺眼,打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就仿佛磁场不合一般,对他很是不喜。

后来,见傅政凛在金潭村大肆收购农作物,转头以高昂的价格出口到国外,金钱如流水源源不断的进入口袋,他眼红了。

他当上村长十年,每次选举村长都依靠金钱收买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