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前,拿出一年多不用的钥匙。钥匙链还是和刚买时候一个样新。
将钥匙插进锁孔。没插进去!换另一个十字型钥匙,虽然插进去却怎么也拧不动。
退后看了看没错,邻居的鞋柜,孩子的小车,自家的鞋柜,脚垫。
又试了试依然打不开。
无奈只得敲门。开门的是言小心的爸爸言定海。焦黄的手指夹着烟卷,看到是言小心也不说话。坐回沙发看电视去了。
翻找拖鞋,言小心没有找到那双从五岁就一直在穿保养的很好的拖鞋。尽管做工图案都过时了,早已习惯了那双拖鞋,言小心不死心的又找了一会儿才放弃。
赤脚走进言轻语卧室。言小心没有自己的卧室。一直在当光荣的厅长。但是东西都放在言轻语卧室里。
“老哥回来了!”言轻语热情的打招呼。
言小心只是点点头。回到家言小心的嘴就像拉了拉链,张都不张一下。
轻轻放下背包。言小心打开衣柜摸向自己的百宝盒。
盒子不在,以为藏在衣服底下压着没摸到。又仔仔细细摸索一遍还是不在。
被挪地方了?言小心开始上上下下翻箱倒柜的寻找。言小心的心咯噔一下慌了。
那个盒子言小心从小到大保存下来,为数不多的东西。从小自己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