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安抚着女儿,颤抖着抖了抖腿,可脚腕的束缚怎么也挣脱不掉。
满心恐惧的宁婉,忍着害怕,连忙蹲下身子,想要帮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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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过后,天色已然放晴。
木头散发出的腐败味道,充斥着破旧的房间。
年约三十多岁的男子躺在破木板上。
他身着锦袍,五官俊朗,两道浓眉如利剑般斜插入鬓,透着一股子威严,因为受伤的缘故,面色苍白无血色,却依旧掩盖不了他不俗的风姿。
“吱呀”
破败的木门被推开,发出刺耳的声响。
萧奕眼皮轻颤,伤口处传来的剧烈疼痛,犹如无数只小虫在啃噬着他的神经,让他皱起眉头,他费力睁开双眼,快速扫了眼周围。
破洞的屋子,木柴整齐地摆放着,破败又凌乱。
被如此对待的萧奕,心底滋生了强烈的杀意。
他望向来人,目光警惕,还夹杂着令人胆寒的冷冽。
“你醒了!”
女子声音温软,
穿着青色棉布衣裙,面容白皙似美玉,眉毛弯弯似柳叶,灵动的不似真人。
真是一副好皮囊。
萧奕微微眯起双眸。
回想当时的触感,那细细的脚腕,应是面前女子所有,想来他是被这女子所救。
舒玉见他醒来,心中稍安,却又因他凌厉的目光而心生怯意,小声的问:“你好些了吗?”
萧奕暗自思量,这柔弱女子,或许是看他穿着富有,而有所图谋,亦或是看他长相出众,有所图谋……
但如今他有伤在身,不管如何,也只能在此地等下属寻来。
想到此,他脸色稍霁,沉声:“是姑娘救了我?”
舒玉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夫家姓宁。”她女儿都那么大了,哪还能称得上姑娘呢。
萧奕这才注意到她的发髻,没成想……竟是个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