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思义对于祭司母所讲的草鬼婆甚为忌惮 :草鬼婆眼睛乃红色,眼角总是有很多眼屎,像很脏的女人,让人不敢接近。因这样一个脏女人,谁愿意去接近?让其变得神秘。草鬼婆全是女人,一代一代相传,从远古传至今,她是作为维系女性爱情、尊严乃至生命的一种神秘莫测巫术。
时代变迁随着男子打猎成果越来越多,母系社会解体,男人拿猎物到邻村或者别的部落养二奶,家里的女人没有办法,只好借女巫法术,一代代传下去,能维系多少算多少,算作是一种对一夫一妻制的最后挣扎。至今演变成放草鬼为一种别样巫术。
卢思义这才明白小看了更为久远的历史,竟是有着一夫一妻制度;而这些竟是祭司之间口口相传的文化,好在神学院成立所有教研成果必须记录,有时间定要学习一番。
现在的百濮之国有一种叫“粘粘药”,专由妇女使用,放在任何一男人身上,那男人就会对放药女子一辈子死心塌地,赴汤蹈火,什么海枯石烂的爱情,都没有这 “粘粘药”来得方便省事效果好。而这“粘粘药”还有一种神秘的地方,可以由女子控制药物,规定男子出行范围,如中五里路的药,那么只能在方圆五里以内活动,走出五里,就有生命危险。还有温柔一些的,走出5里路,就会特想放药女人,马上飞奔往回赶,直到见到这放药女子。
卢思义甚是明白这药含义,是将爱情中弱势一方的女性地位提高到神的程度,不免让人想起现关于丈夫的说法:丈夫丈夫,一丈以内是夫,一丈以外,就管不到。一丈以外,也就是房子外面,男人出了房间,就不是自己的男人。
若是他中了此蛊,不敢想象......,哪里还有三妻四妾一说。后世如果有“粘粘药”助阵,也不会有二奶、小三一词出现?
同样也有蛊可以控制女子的,不过与“粘粘药”不同,甚为霸道,伤害甚大,不久就会暴毙。
抛弃脑中胡思乱想,总结出来,施蛊方法多是放入食物中。蛊女施蛊多是下在饭菜中,蛊成先置食中,味增百倍,且多放在第一块食物上。下蛊有的是下虫本身,有的是下虫粪便,也有的是下虫涎沫。有时不经食物也可施蛊。
疳蛊、泥鳅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多是放在食物之中;石头蛊、篾片蛊均是以蛊药泡制而成,放于路上害人,可进入人身体作祟成恶疾。除此之外就是金蚕蛊它能替人做事,譬如你要插秧,先插一根给它看,它便把整亩的秧插好。它勤于洒扫,养金蚕蛊的人屋子很是干净,你一进家门,用脚在门槛上一踢,回头看见门槛上的沙土忽然没有,便可知这家养着金蚕蛊。金蚕蛊喜吃人,若干年定要吃上一人。
夜师尊所中羊毛疔乃蛊中并非最毒一种。
卢思义滤清思绪,祭司母已经返回,告知卢思义结果之后,就要离去。
卢思义却是让她等上片刻,命人叫来一人。
是一少女出现在卢思义面前,眼中带有兴奋光芒,不是别人,正是喜与毒药接触的姬骊。
卢思义看向姬骊好声言道:“我为你找来一位优秀师傅,你且随祭司母前往神学院好生深造。”
卢思义说着看向祭司母:“我为你找来这位弟子如何?”
祭司母闻听卢思义所言,认真看向姬骊,一眼看出对方是完璧之身,这才点头同意下来。
在观姬骊眼中露出一丝不喜,却是一闪而过,因祭司母打扮太过难看,她深知自家主公喜欢什么样女子,然又知自己身份特殊,只能在毒的路上越走越深,可也时刻注意自身形象。
卢思义善揣摩人心,其不知此刻姬骊内心所想,似是而非笑道:“你可知这世间有比你研究的毒物更为歹毒之物,可控人心,一时不察,中招就要沦为万劫不复之地。”
姬骊眼中闪过一丝惊骇,看向祭司母。
她不怀疑卢思义所言,从未怀疑过。
“师尊。”
姬骊认真向祭司母一拜。
祭司母眼中闪过一丝惊色,没想到此女竟是如此聪慧, 内心感叹,不虚此行,谢过护国公。
这就要起身离去。
卢思义没有再做阻拦,姬骊望向卢思义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学成之后,可当我近卫,亦可留在祭司母身边。”
卢思义此话一出,姬骊浑身感觉一松,快步跟上祭司母。
只听卢思义传令,让药老带密信之物前来。
忙完这些这才与夜相见,告知其自己获得解救她师尊之法不用担心,让其前往鲁郡告知李秀宁。
要之李秀宁得知她师尊中毒甚是难过,政务在身却是脱不开身。
好在荀彧推荐,程昱审核,发现司隶台大夫张召是可造之才,提升为秘书侍郎,现跟随在李秀宁身边学习。
若不是卢思义授意程昱,想要李秀宁、小璧减轻压力,对方自是不会寻找其它人员,若说卢思义身边最为可靠之人是暗卫,那么现在新增的秘书就是暗卫分支,与吏官有着本质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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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听之,眼中露出激动之色,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卢思义:“你我本为一体,无需多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