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要在乎这些细节。”程子芩脱口而出。在李淳风的面前她最是自由,不用想方设法地去用拗口的之乎者也来掩饰她的现代语言的口吻。说完,她自己没忍住也轻咳了一声。得,那天被他传染的事情看来是瞒不住了。也不晓得他到底是惹到了什么病毒,这么强烈的传染性,那一天他们只不过就是面对面说了三五句话,当晚程子芩回去就发烧了。幸好这个病毒只是传染性强,致病力并不大,只是过了三五日,她便已基本恢复,只是还有点轻微的咳嗽可能还得再拖上个几日。
“哎!你干吗?”程子芩眼看着李淳风想要把梨一分为二,大喊一声赶紧阻止他。
“分你一半啊?”李淳风一头雾水。
“梨是不能分着吃的!”程子芩强调道,“分梨意味着‘分离’,莫不是师兄想要今日与我在这便桥相送了?”
李淳风恍然大悟,擦了擦梨,把它收入前衿,笑道:“看来你现在不仅相信风热,还相信你口中曾唾弃的‘迷信’了。”
“这可不是迷信。”程子芩更正道,“这是一种心理暗示。你可以理解为是一种愿望,就是我不希望和师兄分离的愿望啊。”
李淳风忽然一愣,继而脸上绽放出一个和煦的笑容,心中想道:“嗯,我也不希望和你分离呢。”
“子芩,”李淳风叫道,“今日约我来此,可是有重要的话想与我说?”
“嗯。”程子芩终于想起了重点,她想了想,纠结地道:“可是我不知道要从哪儿开始说起。”
李淳风似乎很明白她的意思,他取出腰间那本她曾在离开十常斋前的那晚送给他的“保命小册子”,送到程子芩的面前,轻声道:“是与这个有关吗?”
天!苏木师兄还是那么的聪明机智。程子芩真的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