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老乞丐和诺顿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

想到这，芬格尔收起照片，手掌再次翻转，那张崭新的红色票子又出现在老乞丐眼前。

芬格尔漫不经心的用红色票子扇着风，蹲下身来，挑拣着灰色小瓷碗里的票子，绿的紫的蓝的都有，唯独没有红色。

捧起小瓷碗晃了晃，里面的票子零零散散，隐隐能看见碗底的鱼刺。

芬格尔将红色票子丢下去，遮住碗底的鱼刺，这下什么颜色都齐了。

老乞丐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小瓷碗，总觉得它比刚才要美观不少。

芬格尔突然开口问老乞丐。

“老先生你一天的收入有多少啊？”

老乞丐盯着碗里的红票，不禁吞了口唾沫。

“差不多就碗里这些。”

芬格尔叹了口气，夹起碗里那张红票。

“唉，真可惜，我是很想帮助老先生的，但老先生好像并不想要我的帮助。”

芬格尔将红票塞进口袋里，站起身装作要走的样子。

老乞丐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拉住芬格尔的手。

芬格尔疑惑的看着拉住自己的老乞丐，老乞丐左顾右盼，似乎在确认有没有人看向这边，过了一会便拉着芬格尔到天桥的栏杆边，压低声音地对芬格尔说。

“这件事你别传出去，越多人知道就越危险。”

“这个人是帮派的？”